【兄神】【阿箔成年快乐】名字待定

呜呜呜呜是我未完成的架空民国设和ElinElin的脑洞!!!被然然写出来也太有感觉了,下午三点四十的惨白阳光与放🐰荡又纯洁的乱世佳人呜呜呜……让我想到lanadelrey的off to the races里的歌词,乐乐也这样披着纱和哥哥咬着耳朵「
I'm your little scarlet, starlet,singing in the garden,kiss me on my open mouth…Ready for you。」太过于美丽的独属他们的浪漫了!!感谢!!成年礼是这么可爱的兄神酱非常开心!!

七夜约克夏:

生日快乐啦阿箔,但是我真没想好这篇叫啥要不名字你来吧?
大概是融了两个你的脑洞,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些违和。
很久没码字感觉生疏了不少,不嫌弃就好。


(以及这篇是清水一定让你失望了)
成年了希望你开开心心每一天。
——来自一个老年然

1
“车里的人下来接受检查!”
“小姐,”刚向卫兵递完通行证的管家站定在车边,敲了敲后排的窗户,“您还是下来一趟吧。”
车内的人没有回应,仿佛早就知道这个结果,管家叹了口气,转身对着卫兵道:“既然有通行证,可否通融一二。”
“不行!”卫兵腰板挺直,把枪上了膛,“再这样磨磨蹭蹭就按可疑分子处理了!”
接着是哗啦啦一片拿武器的声音。
管家顿了几秒,从他的脸上竟然看不出任何的恐惧,他把手放在胸口,松了松领子,只是这一下就让形式更加紧张。
但他点了点头,“稍等,我再请示一下。”
 
“小姐……”
“见个神威这么麻烦么?”窗户被摇低了些,婉转的女声传了出来,带着不满和顽劣的语气。
耳尖的卫兵听到这话皱起了眉,不知道这位是哪家的大小姐,找总督竟然找到军区来了。这些军阀派系中弯弯绕绕的事可不少,这些女眷仰仗着家里的名头和势力到处拿捏人,只是这位上司一向没有给过哪位世家小姐通行证……
难道这位本事通天或者是……总督中意的女子?若是这种情形,那当真是不好得罪。
 
军区内几行人匆匆而来,军靴快速踏在地上扬起了一阵尘土。
“阿伏兔先生,”司机对着来者鞠了个躬,像是感谢对方的解围,“您能来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小姐,”阿伏兔板着脸,语气却是放低,“总督现在正忙着,要不你先去喝个下午茶。”
 
“你的意思是我在胡闹是吗?”她的嗓音冷了几分,“澄夜那边有消息我可是第一时间赶过来……”
事关北方的局势?阿伏兔眉角一抽,刚想回话被身边的人用手压了压。
所有人,包括管家都弯了弯腰。

“还不放行么?”
“还是说需要我下车给你们检查?”
 
一门心思说着话,她都没发现车外安静的可以。那是一丝嘈杂都不存在,十分刻意的威压。
突然车门从外被打开,车内的少女惊讶地看着做出这无礼举动的人,只是这个神情很快被她一如既往地矜持盖过。
 
“下车。”把手递给她,看着洋裙上反盖的书,他加了一句:“一起带上吧。”
 
2
她坐在书桌前,抬眼偷偷看着他——眼圈有点重,除此之外显不出任何操劳的模样。
明明已经小半个月没回家了。
关于北方的战事一句话都没问,自己的小把戏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。
 
也不知道坐了多久,他从手中的一叠纸中分了神,很轻地问了她一句:“看到哪了?”
她心里一下甜滋滋的,眼睛闪起了光。
“其实……”
刚准备回他的话,大门嘎吱一声,被粗暴地推开。
“听说神乐小姐过来了?”
被点到名字的少女把“其实我根本没看”咽回喉咙,勉强地对着来的人展颜一笑:“斯嘉丽成婚。”
 
这个小插曲把她拉回了现实,眼睁睁地看着他气场一点点收敛成高高在上的总督。
两人独处的小暧昧也全都被打散。

从靠椅上站起来,男人做着介绍:“这位上次我和你提起过,晚上的舞会……”
“不是在讨论书么?神威你打断我的话干什么?”
 闯入者倒是爽朗地顺着少女的话,“讨论书讨论书,是说到斯嘉……成婚?”

神乐抬头瞪了一眼神威,他倒是没什么表情,完全没有应答的意思。
而闯入的这位乐呵呵的,可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。
神乐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生人,提着裙子行了个礼,“我身体不适,先告退了。”
 
“是我哪里惹到她生气了吗?”
“她回国没多久,有些水土不服。”
“需要送点药?还是?”
神威摇了摇头,目光停留在她没带走的那本《飘》上。
 
3
对于舞会神乐一直持有非常犹豫的态度,不想去,那是真的不想去,去了就会被推到各种婚龄男子身边,假兮兮地笑着。可如果不去,想想神威挽着哪位世家小姐手的情形,怒火一下子在胸中烧了起来。
 
“小姐,”管家在门口站稳轻轻扣了门,“舞会的礼服让人熨好送来了。”
 
“我来吧。”
管家对着说话的人鞠了个躬,转身离开。
门把手被转开,神威拎着几套衣服径直进了她的房间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回家了……”
“这个星期没什么事,我回家住。”
 
抱着膝盖坐在床上,眼睛却一直跟着他转。
除了衣服,他把几本书放在了她的梳妆台上。
“随便挑了几本,不知道符不符合你口味。”
 
“这是孤本,教授推荐过的!还有这个,哥哥你怎么弄到的,我听澄夜说在国内是禁书阿鲁……”
神威眉心一动,好久没看她这样笑了,连小时候的口癖都说了出来。
“喜欢国外么?”
“喜欢啊,教授们都很厉害,我还认识了很多新朋友,比那些世家子弟有意思多了。今天早上那个就什么都不懂,看我的样子真恶心。”
说着说着她突然想起神威身处总督之位,好像这样有些诋毁自己家国的意思,急忙继续道:“我也喜欢自己国家呀,有哥哥……”她哽了一下,“……这样的人在。”
对于这一点,两个人早有默契。
这毕竟是母亲一直爱着的,年轻时奔波守护着的国家。
 
摸了摸她的头发,神威问着:“晚上的舞会陪我去么?”
神乐顺从地点了点头,让他一个恍神。
 
她白皙的脖颈在手边,把最脆弱的地方对自己展现,就像对主人示好的小兔子一样。
下一刹那这副皮肉被血滴溅上,脑子里闪过战场的断片。
是,一定要早点,让她离开这个地方。
 
4
从舞会回来两个人脸上都没了笑。
神威在踏出回房的那一步时被神乐拽住了后衣。
曾经以为熟悉到不行的背影,现在抓在手中都不确信。
如果说两人独处的时候还能无视他身上若隐若无的血气,站在人群中时却再也不能忽视。
哪怕脱下军服,对他而言操作一个地方的生死也是举手之间。
 
“神威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?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还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么?”
 
他反手握住她的小手,轻轻甩开。
“没有,早点休息吧。”
谈不上生气。
前半段舞会举止得体的她在自己介绍几位世家子弟后黑了脸,后半段把别人的话驳得不像样子。
是一个都看不上?
还是对她过于骄纵了?
可是反过来看,自己竟然十分沉浸这种感觉。给她一切想要的东西,顺从她的心意,由着她胡闹……像宠爱后花园的金丝雀一样。
只是哪天主人消失,这只金丝雀恐怕也会活不下去。
 
她还是站在原地不愿意走,“神威,你明天就要回去了么?”
回去?倒真像是工作场地才是“家”一样。
“嗯。”
“又要打仗了么?”
隐约在舞会上听到男士们谈起。
“不好说。”
他往房内迈了一步,顺手关上了门。似乎没有听到她很轻的一声——
“……哥哥……”
 
 
5
神威总督最近包养了情妇,这个桃色消息在军区,乃至政界疯传。
老是有一位年轻娇美的女子扯着各式各样的理由求见总督,而神威一次都没有赶她走。
鉴于这种轻浮的举止一定不是大家闺秀能做出来的,所以才有情妇这一说。
 
“我要见神威。”
“女,女士……我们这个时候真的……”
听到这个不符合年龄的称呼,她反而眯着眼笑了,是诡计达成的笑容。
“我不管呀,我现在就要见到他。”
把披肩刻意地往下放了放,她歪着头。
士兵见状立刻低下了头:“总督他说了……”
“哎呀,”一个扬声,神乐反问道,“他说了不能赶我走对吧?”
从敞篷车上下来,她举起了小阳伞:“我告诉你哦,我可是超级厉害的,你们总督怕我怕得不行呢~”

“所以你大老远来干什么呢?”
“书单,”她把一张纸丢在桌面上,“我的书看完了。”
拿起那张纸,字迹像是故意潦草给他看的。
“以后这种事,你可以让管家来。”
他回头,看着她。
高叉的旗袍,繁重的纹饰,蕾丝披肩只能遮挡几分手臂——多半是出入舞厅、待人垂怜的女子才会这么打扮。
从上次舞会后她就这样,故意地抛露自己,惹来污名。
可尽管这样,在政场届自己稍微表露出一丝想为她求姻缘的迹象,就有大把权势家庭过来表意——说到底他们并不在乎神乐是怎么样的女子,只要他这个哥哥一直坐稳总督之位。
把外套盖在她肩膀上,他说道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 
坐在军车上,她含糊地嚼着鲜果,“我听说你重金置办了一套珠宝。”
“我要有嫂子了么?”
这才是她来的真正目的。
 
两人在车内对视,被前排的下属打断:“总督,首府那边的电报。”
神威接过文件,和妹妹说到:“这个一会回家和你谈。”
哪怕是在车上,他也有一堆处理不完的公务。
神乐这次倒是安静地坐在一旁,没再多嘴。

回到家,跟着他走过院子,神威一路带着神乐走到不常去的别间。
他对着妹妹招招手,“过来。”
看着他拿出了手帕,丝绸上躺着一只雕刻精美的镯子,神乐疑惑地叫出他的名字:“神威……?”
接过她的手,把金灿灿的龙凤镯咔嚓扣在细腕,“是你的嫁妆。”
大小正好,款式也是她一眼喜欢的。

推开储物间的门,他牵着她的手,“不是每次回来都吵着想当新娘子么?”
她回国的第一年,说着自己有多不习惯,那边什么都不一样,不过婚礼特别有意思。
第二年,认识了一群新朋友,那些个名字在他面前不知道重复过多少遍。也有朋友已经结过婚了,好羡慕。
第三年回来说着自己说不定嫁不出去了。
本来这种事应该是父母操办,可母亲早逝、父亲不知所踪的事实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兄长的肩头上。
 
这个她从未进过的房间,堆满了金饰、布料甚至一箱箱的古玩字画。一看就知道不是短时间内能凑成的。

“你相亲的名单我列了几张纸就划了几张纸……”
旁边的桌子上堆满了陈年旧色的纸,墨迹点染,一道又一道的划痕。
“其实那些人没你想象中那么不堪。”
神乐抚着镯子,心不在焉道:“那些人还不如小银来着……”
“坂田银时么?”他抿了抿嘴,模样的确是在思考,“也可以,有这些家底你们在国外……”
 
神乐这时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“什么意思?你到底什么意思?赶我走么?”
他指了指衣柜,“想试试嫁衣吗?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明天我就要走了。”自顾自地说着,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带着笑,“不知道回不回得来。”
 
他的话难得有低声下气的意思——去试试看吧,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能看到了。
一低头泪珠就从眼里掉了出来,神乐把衣领的钮扣解开,指着背后的拉链:“你帮帮我。”
 
这个要求似乎理所当然。
她对着他展现身体,最美好的部分,最不能让外人所见的地方,提醒着他们积年累月里两个人一直过着怎么样的日子。
逾越伦常的关心,早就变质的亲情。
一个装不懂,一个是真不懂。
 
镜子里穿着军服的男人和披着头纱的少女,都只敢通过镜子看着对方。
相依为命,是不是分开了命真的就没了?
神威突然从妹妹身后把她抱住,大掌摸上她的腰,把柔软的身躯转了过来。
神乐眨着眼,好像明白他的意思,这层底线为人所设,但从不是为他所设。

把她摁在怀里,掀起头纱,抬高她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。
闭上眼睛专注于唇齿之间的纠缠,饥渴地互相吮吸,可能的死亡把理智掩盖得一干二净。

神威再睁开眼,把所有的情绪压了下去,在妹妹的后颈落下一个吻,把白纱盖回她的头顶。
“我走了。”
 
6
初始的几天,神乐特别关注广播,偌大的客厅里一直播报着战事新闻。
有关神威的战事基本都顺顺利利,久了她的心也放了下来。
大概当时是混蛋哥哥随口一说吧。
 
两个星期过后,她恢复了往常的状态,指示管家置办这个,处理那个,没事还和名媛们约着哪个新晋的咖啡店喝喝下午茶。
前方战事再吃紧,也影响不到国家的商业中心。
江南的小调子一直悠悠地唱着,神乐捧起了他走前送自己的书。
 
直到一日在路上,她透过汽车的毛玻璃,恍惚间竟觉得自己看到了神威。
匆匆而过,军帽下还是那个俊朗分明的脸,似乎还带着笑。
错觉吧?他现在应该在千里之外的战场上。

回到家中,看到茶几上新插的一束笹百合,本想感叹管家的好品味,眼睛往旁一挪,几本新书放在那,提醒着她一个可能。
拿起书翻了翻,她失口叫道:“管家!”
“神威呢?他刚才回来了是吗?”
管家的欲言又止默认了这个事实。
“备车!”
“少爷已经走了小半个时辰,开车也赶不上。”
她满脸惊疑,“为什么不跟他说我到哪去了,或者让他等等……”
“少爷等了小半天,我说派人去找你他也拒绝了。”
 
“我知道了。”
 
他永远是这样。

笹百合开了一周后渐渐凋谢了。
神乐开始了每天锁着门看书不外出的日子。
她生怕哪天神威回家自己又不在。
一本本书翻过去,从小时候他送自己的第一本书开始。
有些书两个人都标过注,在不同的页面,在相同的页面,一字一句地提醒着她两个人从出生起就注定擦肩而过。
所以他为自己准备嫁妆的时候在想什么呢?
为什么那天把这件事告诉自己?仿佛那些不是嫁妆,而是遗物。
 
兵乱,走到这一步几个月前他就预料到了,只是听到这个消息的神乐开始失眠。
“小姐,现在已经很晚了。”
“神威有和你说过他死了家里一切该如何置办么?”
“如果小姐听完这些能睡个好觉的话,那我全说清也无妨。”
“不,我不听了。你把他书房里的书都搬过来吧。”

她没有再去过那间放满嫁妆的储物间。
如果神威真的死了,我就把东西全卖掉。

 
7
书。
全是书。
神威把妹妹从书堆里捞起来的时候是下午阳光最盛的时候。
 
“喂,醒醒。”
“神威?”她眯瞪着眼,“我又在做梦了吗?”
明知故问。
“抱着我,”神乐勾着他的脖子,“我想清楚了,我不想做新娘了。”
她轻了挺多,但是人还算有精神。
“为什么?”
“那天穿过婚纱给你看了,已经做过新娘了。以后和其他人都不算数的。”

神威搂着她,半天没说话。

神乐心往下沉,继续说道:“我想学打仗,呆在哥哥身边。”
“那可能有些难。”

她坐起身,抽出他腰间的手枪,笨拙地把枪械拆解成了一堆零件。
他目不转睛地看着,眸色一点点深下去。
 
“我可以学。”
这是看书学会的,你看,也没有那么难。

拍了拍她的脸,神威叹了口气:“跟着我有什么好,我能给你什么呢?就那么一点点。”
神乐执拗地想,你的一点点比别人的全部还多了。
 
“你年纪还小,当年送你出去就是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……”
“我不明白。我不想明白。”
既然能等到你回家,我就再也不会错过。
 
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
这是他一贯爱用岔开话题的手法。
 
但神威还是自顾自地开口:“有个男人临终之前,将他的财产与膝下的小女儿托付给生前的故人,请求他照拂。然而他们的故乡连绵战火,于是故人携女孩到了另一个地方。”
 一听开头她便知道这个故事出自《十日谈》。

“女孩渐渐长大了,她出落得格外美好,许多人都爱上了她,有一位少年也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。”
握住她的手,一点点收紧,十指交叉。
 
“他爱她,即便他的爱意看上去令人不解,沉重而缥缈,无人得知这是为什么。”
 神乐脸慢慢热了起来,头转向了他。

“人们好奇,最后查明了这位少年竟然是那位孤儿少女的兄长,是她的亲生哥哥,而少女并非一无所知。”
神威顿了顿,只是看着她。
这个场景常年反复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。
 
神乐明明知道结局,却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最后呢……”
 
他笑着说道:“她接受了亲哥哥的求婚。”
“你想说他们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?”
“不可以么?”
“骗人,你改了那个结局阿鲁,最后少女嫁给了别人。”

“我说的是我在战场上做的梦,你说的是什么?”
 
鬼知道你有没有骗人,我又看不见你的梦。
她在偷偷地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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